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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余舟舟的姿态，是向着江水欢的。

余舟舟抿着唇，只说了一句。

“江姐是我的老师。”

omega信息素收回，顾延卿抿着唇，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

黑暗中。

余舟舟叹了一口气。

“江老师，你为什么这么做？”

余舟舟不是没有怀疑过江水欢的身份。

只是江水欢的确对她有恩。

江水欢用拇指擦掉自己嘴角旁的血迹。

余舟舟长舒了一口气，平稳自己的心态，“你明知道我在易感期，为什么还要释放信息素，故意挑衅顾延卿。”

“竟然被你发现了，你果然变得聪明了。”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江水欢不得不承认，余舟舟的成长速度太快了。

“你不能继续和她纠-缠在一起，她会害了你。”

江水欢勉强站起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的信息素味道我曾经闻到过，是在……”

江水欢却突然顿住，没有把话说完。

余舟舟那双黑眸在黑夜中却亮的出奇。

“就是这样，你和沐颜姐都有事瞒着我，却不选择和我说。”

“我们是为了你好。”

“不要再打着这种旗号了。”余舟舟淡淡出声，“无论你们想利用我做什么事情，都无所谓，我会看，我会听，我有自己的判断。”余舟舟的话很决绝，“每次都说不想把我牵扯进来，但我已经在漩涡之中了，至于顾延卿……我有自己的打算。”

江水欢皱眉：“那你的打算是什么？将顾延卿一直留在你身边吗？难道你真的喜欢上她了？你忘记她曾经是怎么伤害你的？以她的心机和城府，怎么可能沦落至此？你就没有想到这都是她的圈套吗？”

江水欢执着的质问，让余舟舟有些不解。

“我会保-护好基地，也会保-护好我自己。”

江水欢突然低低的笑了几声，笑的有些偏执，“你根本就不懂，有时候我真恨，恨你为什么这么笨！”

在余舟舟每次易感期的时候，她都会在门外释放信息素。

定力不强的alpha会受到omega信息素的影响，寻求omega信息素的安抚。

但每一次，余舟舟都选择自己扛了过去，只有这次余舟舟开了门，走了出来，但也是因为有顾延卿的信息素味道在。

为什么？

为什么余舟舟在眼里就是没有她，就是看不到她，明明这一年以来，一直是她站在她的身边。

江水欢不甘心。

她以为只要细水流长的相处，余舟舟总有一天会开窍。

但她没想到，余舟舟根本不是什么感情笨蛋，她知道怎样喜欢人，只是将感情留给了别人，她的心里没有了空隙。

余舟舟动了动嘴唇，那双漠然的眼浮现了迷茫的情绪。

“江老师……”

“不要叫我老师，我从来都不喜欢这个称呼。”江水欢一直以来无所谓的表情上出现了裂痕，“我真想扒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是不是都是顾延卿？”

江水欢离开之后，余舟舟回到房间揉了揉自己发沉的脑袋。

没有反锁的门把手出现了轻微的响动声。

赤着脚走在地面上的声音极为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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