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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口的老船夫蹲在柳树下啃烧饼,见他来了也不抬头,只含混地嘟囔:“今晚第三个喽。”
“前两个是谁?”杨十三郎抛过去一锭银子。
船夫用缺了门牙的嘴接住银子,咧嘴一笑:“一个没脸的裁缝,一个抱着拨浪鼓的疯婆娘。”
他指了指柳树根部的土堆,“那婆娘埋了东西,哭得比水鬼还惨。”
杨十三郎蹲下身刨开浮土,指尖触到硬物时,焰纹突然“嗤”地蹿高。
那是个烧焦的麦芽糖罐子,罐底黏着半块拨浪鼓的残片——鼓柄上留着清晰的狐牙印,齿痕间还沾着暗褐色的血渍。
“阿灼的牙印……”他仔细端详着齿痕,突然听见背后传来抽泣声。
穿粗布衣裳的妇人从雾里扑出来,十指死死抠进土里:“还给我!那是我儿的遗物!”
她抬头时,杨十三郎看见她耳后有一道淡红色的火狐印记,形状竟与阿布耳后的一模一样。
妇人抢过拨浪鼓残片贴在胸口,浑浊的眼泪砸在焦黑的鼓面上:“我儿死前说,有个狐狸姐姐给他糖吃……”
她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裹着半块发霉的麦芽糖,“可他们都说我疯了!说蚀月夜死的孩子根本没人管!”
杨十三郎的焰纹突然剧烈跳动。糖块上的牙印小小的,尖尖的,和阿灼从前偷吃后留在厨房柜子里的痕迹分毫不差。
“您儿子见过那只狐狸?”他轻声问。
妇人突然僵住,瞳孔里映出杨十三郎身后逐渐凝实的虚影——火星组成的狐狸轮廓正在雾气中踱步,右爪上的焰纹亮得刺眼。
“鬼啊——!”妇人尖叫着后退,却撞进另一个怀抱。
阿布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苍白的手指搭在她肩上:“夫人,您要的笑脸……”
他从袖中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孩童圆润的脸庞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色,“得用这个换。”
面皮展开的刹那,拨浪鼓残片上的狐牙印突然渗出血珠。
血珠滚到阿布指尖,竟化作一缕赤金色的丝线,自动缝进了面皮的酒窝位置。
杨十三郎的焰纹痛得像被烙铁按进皮肉。
他现在看清楚了——阿布拆解自身狐毛纺成的线,每一根都浸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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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手中的孩童面皮微微颤动,仿佛被无形的风吹拂着。
酒窝处那缕赤金色的丝线闪烁着微弱的光,像是随时会熄灭的烛火。
妇人颤抖着伸出手,却在即将触碰到面皮的瞬间猛地缩回——她的指尖沾上了一粒火星,烫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妇人声音发颤,死死攥着拨浪鼓残片。
阿布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越过妇人,落在三生柳盘错的树根之间。
那里,一缕青烟正从泥土的缝隙中渗出,渐渐凝聚成模糊的人形。
烟影扭曲着,隐约能看出是个孩童的轮廓,但面容却像被水洗过的画,模糊不清。
杨十三郎掌心的焰纹突然剧烈跳动,烫得他几乎握不住拳头。
他盯着那团烟雾,忽然明白了什么——这不是普通的亡魂,而是被某种力量强行留在世间的记忆残片。
"你儿子死前,是不是见过一只火狐?"杨十三郎低声问道,目光没有离开那团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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