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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汐喘着气,声音断续得像是哭:“言溯离……停下……我不行了……”
她的嗓音娇得要命,像求饶,又像在勾魂。言溯离俯下身,拨开她汗湿黏在脸上的发丝,手掌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侧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泪光潋滟的眼,让他心底像被什么烫了一下,而他却硬生生压住那丝动摇,唇狠狠压下来。
那是暴风再次掠过残花,像要把她吞入腹中,吮得她唇舌发烫。言溯离吻得发了狠,动作也丝毫不停,胯下猛撞的节奏像擂鼓般急促,房间里满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像是背叛者同盟在狂欢。
程汐的意识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她的呻吟全被他吞进喉咙,脑子里只剩他的鸡巴在骚穴里进出的感觉,胀得她腿根发麻,穴口被撑得几乎要裂开。这个姿势扭得她脖子疼,她呜咽着挣扎,试图挣开他掐着下巴的手,她指尖抠进枕头,终于拉开了一点距离,唾液拉出细丝淌在下巴上,泛着暧昧的光。
言溯离眼尾发红,正要将她拽回继续操弄,却听见她细若蚊吟的喘息:“言溯离……你轻点……我真的要坏了……”
这声含糊的呼唤如春雷炸响,让男人浑身一震,掐在她胯骨上的手骤然卸了力道,他的心被这声“言溯离”烫得一塌糊涂,眼底的暴戾裂开一道缝。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能被她叫的这么好听,甜得像裹了层糖霜的马卡龙,软得像春水淌过枯枝,虽带着哭腔,却又蕴含着几分依赖。
他的低头再次吻下去,却不再是掠夺,而是轻轻碾过她的唇,像在安抚一头受伤的小兽,这般悖逆的姿态,倒比狂风骤雨来得更令人心惊。
他松开她的腰,手臂一捞,将她从跪趴的姿势翻过来,直到把人面对面圈紧在怀里的瞬间喉结才动了动,低声道:“好,不弄坏你。”
她的脸正对着他,眼角挂着被快感逼出的泪珠,唇瓣被吻得红肿,湿发黏在额侧,像一朵被暴雨打散又小心捧起的花。她的腿软得发颤,被他大手拨弄,露出那片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花穴,阴唇湿漉漉地颤着,像是被雨浇透了的花瓣。
言溯离低眸看着程汐,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眼神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他鼻尖蹭过她的额发,嗓音低得像耳语:“别怕……”手掌温柔地抚上她的脸,力道轻得像怕碰碎她——这具身体太像春汛时的桃花瓣了,稍用力就会揉碎飘散在水腥气里。他的鸡巴再次顶进去,却不再是先前的狠劲。他缓慢地挤开阴唇,龟头一点点碾过那块软肉,止住欲顶胯的本能反应,克制着要把人重新掀翻操干的恶欲。
他眼底的火光渐渐柔化,胯下节奏加快却不失温柔,像在安抚她被操得发颤的身子。慢慢的,她的呻吟越来越激烈,手无意识地压在他的腰上,“啊……言溯离……我……”快感像潮水漫过她的脊椎,她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皮肤。那灼痛让言溯离猛然惊觉,这哪里是猎物的姿态?分明是蜘蛛在缠绕最后的丝茧。
他突然想起圈子里流传的笑谈:说白璟烨豢养的蔷薇带毒刺。现在荆棘正穿透胸骨往心脏深处扎去,而他竟甘心做那只自投罗网的蝶。
程汐腿根猛地一颤,骚穴紧缩着痉挛起来,一股热流喷出,淋在他鸡巴上,湿得黏糊糊的。她高潮了,而小穴还一抖一抖地吸着他的肉棒,言溯离只觉得爽得得头皮发麻,胯下几下深顶,精液喷射而出,烫得她低哼一声,腰肢又是一抖。
程汐的身子还软着,像被抽去了骨头,整个人瘫在言溯离怀里,胸口剧烈起伏,气息还未平复。她的脸颊泛着潮红,汗珠混着泪水淌过下巴,洇湿了言溯离的胸膛。那双被情欲浸透的眼半睁半闭,眼睫湿漉漉地颤着,像雨后沾露的蝶翼,美得叫人心尖发痒。她喘息着,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吐出的热气拂在他颈侧,带着股甜腻的余韵。
言溯离他大手抚上她的背,手掌轻轻托住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她汗湿的发根,顺着脊椎滑下。他的呼吸也不稳,胸膛起伏间夹着粗重的喘息,他垂眸,鼻尖蹭过她的额角,轻得像怕惊醒一场梦,低声道:“舒服了?”嗓音沙哑,尾音却缠绵得像绕指柔。
程汐没答,只是懒懒地哼了一声,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餍足的小猫。她的大腿还搭在他腰侧,腿根黏糊糊地沾着两人的体液,骚穴被操得红肿不堪,精液混着淫水淌出来,顺着臀缝滴到床单上,湿了一片。
她懒得动弹,甚至懒得去管那片狼藉,只是闭着眼,享受着高潮余韵里那股酥麻的倦意。手指却时不时地在他腰侧划了又划,像猫爪子挠过,痒得他心尖一颤。
言溯离喉结滚动,正要低头再吻她时,一阵刺耳的铃声骤然炸响,像是利刃划破这片刻的宁静,是言溯离的手机,屏幕亮起后刺眼的白光映出“白璟烨”三个字,让程汐身子一僵,原本软得像化开的奶油的模样瞬间凝住。
言溯离的眼神也冷了下来,他瞥了手机眼屏幕,唇角扯出一抹嘲弄的弧度,嗓音低沉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他还挺会挑时候。”
程汐撑着言溯离的胸膛坐起身,汗湿都头发滑过肩头,遮住半边脸,露出那双春水潋滟的眼,媚得像刚从山里化形的妖。她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挑眉看向言溯离,声音低哑却带了点戏谑:“接啊,别让人家等急了。”
言溯离眯起眼,盯着她看了片刻,才伸手拿起手机,指腹在屏幕上划了一下,开了免提。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不耐:“什么事?”
电话那头,白璟烨的声音急促而沙哑,带着彻夜未眠的疲惫:“溯离,程汐不见了。她手机关机了,我找了她一晚上……”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被什么哽住了,末了又补了一句,“拜托你,帮我找找她。”
“好,我给阿路说一下,有消息给你回复”言溯离嗓音低哑,撒谎时眼都不眨,手掌却不由自主地攥紧她的腰,指节用力到泛白,像要把她揉进骨头里。
言溯离有个助理叫阿路,以前是非常厉害的黑客,白璟烨是想让阿路帮他定位一下程汐,要是能追索一下监控就更好了。言溯离挂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到床尾,屏幕“啪”地暗下去,像熄了一盏刺眼的灯。他低头看向程汐,唇角微扬,带着几分玩味:“他找了一晚上,真可怜。”
多荒缪,此刻正白璟烨寻而不得的女朋友,就在他身下绽成一滩湿红的花泥,情爱博弈里没有赢家只有幸存者。
程汐哼笑了一声,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腿根还黏糊糊地沾着两人的体液,她抬眼瞥他,声音带着几分嘲弄:“那你拍张照片给他看看吧。”她顿了顿,指着两人刚分开的下体,语气轻飘飘地透着股恶劣,“就拍这里,挺刺激的。”
他明白她的心思——她要拍下这艳照扔给白璟烨,让那男人尝尝被背叛的滋味。更妙的是,被兄弟和女友双重背叛,报复快感翻倍。
程汐的手滑向床头摸索手机,言溯离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掌攥住她的手腕,力道重得像要把她捏碎,他喘着粗气,手掌掐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低哑道:“程汐,你真要这么干?”他的声音里带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程汐没挣开他的手,只是歪头看他:“怕什么?不就是玩玩。”她轻笑出声,笑意浮在冰面,凉薄而诛心,声音缓慢:“你不想给他看看,他的女人被你操成这样,多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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