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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宁卿哑然，她知道只要她开口问了，顾善不会骗她什么，可是她当时就是不想要知道真相干扰她的自杀大业才不问的，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见宁卿不说话了，似乎在生闷气，顾善的眸光闪了闪。
“卿——”一个字刚出口，就顿住了。
宁卿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善，“你想要叫我什么？”
“卿卿！”顾善脱口而出。
“我已经恢复记忆了。”宁卿挑眉道。
顾善的眼中闪过坚定之色，他说道：“我知道，但是我想要跟你告白，我作为你的伴生法器，与你生死与共。我不求别的，只求能与你携手直到虚空的尽头。”
关注点异常诡异的宁卿，认真的说道：“虚空是没有尽头的。”
“……”
似乎想起来顾善是在表白，宁卿干咳了一声说道：“我们不是一直携手前进吗？”
“那不一样，我是想要作为你的伴侣。”顾善执拗的说道。
挑了挑眉，宁卿说道：“伴侣？那你先跟我说说，那些世界里面哪些是你。”
其实宁卿融合了自己的灵魂碎片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真相，但是她想要听顾善自己说出来。
看着宁卿好整以暇的模样，顾善咬了咬牙，还是老实交代了。
“后来变好的宁阳是我，后来的宁折也是我，还有……”
听着顾善把他所扮演的角色一一交代完了之后，宁卿挑了挑眉，“你还没有交代完？”
“什、什么？”顾善的心中突然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是他遗漏了什么？
宁卿伸出手，白皙的手心出现了一只缩小版的羊驼。
“这个是……”顾善的脸色有点难看，他忘记这件事了好像。
脸上的笑容收了收，宁卿的手微微一动，那只羊驼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石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小石块就是你本体上多出来的那个边角料？”
“……是。”顾善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
这种事也要被秋后算账吗？卿卿果然是最小气的远古大神了。
“你心里吐槽什么，我都听得见，你忘记我恢复实力了。”宁卿略有些僵硬的动了动唇角，小气的远古大神？看来顾善越来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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