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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柏树生长近水,质地坚硬,虽遭风剥雨蚀、虫吃蚁咬,树身却仍分量极重,蛇妖这一下自是伤得不轻。他长尾舞动,提起林月如的身子,狠狠向地下掼去。
“咚”的一声,林月如眼前金星乱冒,痛得几欲晕去。
那蛇妖怨气少减,双臂运力,推开压在身上的巨木,盘坐起来。他眼见阴茎软软地垂在腰间,已是了无生气,想起自身重伤、赵灵儿逃走,皆是拜这恶女人所赐,不由得怒火又发,将她提至身前,挥拳欲打。林月如吓得双眼紧闭,过了半晌,未觉铁拳加身之痛,却听见一阵细碎的声响,那蛇妖似乎收回拳头,将头凑近,在自己全身上下乱嗅起来。
林月如给他阴冷的鼻息喷在头颈之中,湿湿滑滑的好不难过,拼命压住心跳,肚子里暗暗祷祝:“老天爷,请你开开眼,你……你最好教这妖怪一口将我咬死,那才要多谢你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她知这蛇妖决难轻易放过自己,若求老天保佑全身而退,那自是痴心妄想,是以只求速死。
这句话在腹中颠来倒去,念了不知几十遍,依然不见有何动静。林月如悸心稍去,好奇心起,慢慢将左眼睁开一道细缝。一看之下,吓得叫出声来。原来那蛇妖正紧贴在她面前,这声惊叫倒将他吓了一跳。林月如定了定神,见他眼光在自己裸露的大腿、胸前不住瞄来瞄去,不禁羞怒交集,喝道:“丑妖怪,还不快快放了姑娘!否则……否则我……”一时还未想出该当如何处治这妖怪,便觉身躯起落,那蛇妖挟着自己向山上游去。林月如虽不知他欲将自己带往何处,不过想来总非甚么良善之地,心中不由更加惊惧,不住口地大喊大叫。那蛇妖给枯柏砸中,受伤甚重,一路不停呕血,对她这一番怒骂却充耳不闻。
迤俪行进,转过一道绝壁,忽听前方水声震耳,夹杂着嗤嗤的气浪喷射之声。林月如抬头一看,见不远处的悬崖顶上横着一座巨岩,岩上雾气弥漫,一股热水由石缝中喷薄而出。那泉眼水力甚足,间歇发出嗤的一声大响,水雾激射,高达数丈,冒着腾腾白气,声势甚是惊人。
林月如心道:“啊,这里是一处温泉。”目不转睛地看了半晌,猛然省悟:“原来这下面有座火山洞口,因此高山绝顶才会如此炎热。”这才明白为何先前洞中、谷中都会如此酷热。若非如此,那蛇虺之类最为惧寒,天气转凉,便要蛰伏地下,非到阳春不能复出,又怎能在山顶极寒之地为虐?
绕过温泉再行不远,迎面山壁上现出一处洞口,上有两扇石门。那石门紧紧闭着,年深日久,门上铁环早已朽坏脱落。那蛇妖游至门前,双臂运力推去,只听得呀呀声响,石门打开一扇。他挟着林月如游进山洞,点亮一盏油灯,回身复又将门推闭。
林月如见洞内只有一座石床、一张石桌,西首另有两扇半开的石门,此外便无旁的物事,不由心跳加快,脸上泛起红晕,心道:“别怕,他若敢有何非礼之举,我……我拼着一死也不相从。”
那蛇妖游上石床,将林月如倒提起来,打量了几眼,随手丢在脚边,长长出了一口气,瞑目而卧。
林月如心头怦怦乱跳,静候片刻,听他毫无动静,暗想:“这妖怪睡了。唉,可惜我手无寸铁,倘若越女剑在手,只须一剑便要了他性命。”微微侧头,壮着胆子向那蛇妖看去。见他气息微弱,两手垂在身侧,曲指掐诀,似在运气疗伤。林月如心下寻思:“适才赵姑娘见了我,仿佛已不认得,难道是中了甚么妖法?眼下这妖怪内伤甚重,我若同他硬拼,未必便斗他不过,但倘若他真会妖法,我却多半不是对手。唉,怎生想个万全的法子出来才好?”心中不停思量,却不敢稍有异动,生恐惊醒了蛇妖。过了半晌,倦意涌上来,不觉昏昏睡去。
迷糊之中,忽觉鼻内奇痒,甚是难过,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睁开双眼。却见桌上油灯已熄,一束阳光自门缝里直射进来,照在脸上暖洋洋的。原来天已大亮。陡然间一张凶脸凑将过来,几乎碰到了自己的鼻尖。林月如大叫一声,缩身闪避,那蛇妖长尾一紧,又将她扯了回来。林月如见他口中一条乌黑的长信吞吐不定,在眼前扫来扫去,不由得心下一寒,叫道:“你……你干甚么?”
那蛇妖目不转睛地望着林月如,微微裂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利齿,脸上仍是毫无表情,慢慢贴近她左颊,轻轻蹭了几蹭,突然张口吻去。林月如又惊又怒,闭紧双唇,喉咙里"唔唔唔"地叫了几声,只觉脸上涂满湿滑的黏液,腹中一阵作呕,几乎吐了出来。
那蛇妖胡啃乱咬了一阵,直起身来,伸手探进她衣襟,向胸前双峰摸去。林月如羞愤难当,她手臂被钳,难以转动,双腿却是无碍,当即身子后仰,左足飞起,顺势踢向他面门。那蛇妖伸臂格挡,跟着手腕一翻,捉住她脚踝。待要发拳回击,却见她脚掌纤美,踝骨浑圆,不由得怦然心动。林月如赤足被他捉住,羞得面红过耳,不假思索地一脚踢出。那蛇妖反应奇快,迎头便是一掌。只听一声脆响,掌心足心堪堪相抵,林月如大腿震得酸软不堪,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此际朝阳初升,阳气大盛,那蛇妖手触林月如滑腻的肌肤,只觉一道热流自腹下疾窜而起,阴茎登时冲开鳞甲,探将出来。他行功一晚,元气大复,见林月如生得面庞俊俏,肌肤白皙,比之赵灵儿的妩媚妖冶尚胜一筹,哪里还按捺得住淫性?顺手将她身躯扭转,挺枪便刺。
原来那蛇妖未谙人事,从来捉住女子奸淫,都是将阴茎送在某处乱抽乱送,至于美女粉弯,还是娇娘腋下,倒也不拘一格。先前因赵灵儿是同族同种,又肯配合,方能得其所哉,此刻隔着绸裤抵在林月如股沟之内,温温软软的极是舒服,不觉故态复萌,埋头“大干”起来。
林月如又是羞怒、又感恶心,捱了片刻,再也忍耐不住,突然尖声大叫。那蛇妖一惊,顿住耕耘之势,探头过去查看,见林月如紧咬下唇,泪水在眼窝里转来转去,心中甚是不解,吐出长信,送到她脸上嗅探。
林月如只觉面颊上如有一条死蜗牛在拖来拖去,粘粘凉凉的极不舒服。她此刻心中愤懑已极,一口口水迎面吐去。二人相距咫尺,那蛇妖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额角。那蛇妖大怒,双手齐施,“嗤嗤”数声,将她身上衣衫扯得粉碎。
林月如中衣内仅着一只胸围,怒挺的双峰顿时跃然欲出。她生得身材修长,更兼胸前波涛汹涌,极为可观,比之江南女子常见的娇小体态颇有不同。那蛇妖见了眼前一团白肉,淫欲再难抑止,一伸手,按上她丰满的酥胸。若依林月如的性子,原本说甚么也不肯服输,怎奈女孩子最怕的便是这个话儿,当时只觉一股气冲将上来,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片刻醒转,见那蛇妖兀自紧紧握着自己两座玉峰,眼泪哪还控制得住?顺着脸颊流淌下来。那蛇妖惯见女子啼哭,丝毫不以为意,仍毛手毛脚地大占便宜。
林月如心知这家伙不通人性,没道理可讲,今日只怕难逃毒手,惊惧之下,突然大声叫道:“住手!你……你等一等……我有话说。”她明知那蛇妖不懂人语,可是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脱口便叫了出来。
那蛇妖自然不懂人语,但鉴貌辨色,也隐约晓得她意思,果然暂且停手,等候下文。林月如冷冷地道:“我晓得你是个畜生,也……也不跟你一般见识。我问你,你怪我放走赵姑娘,这才要……拿我撒气,是不是?”那蛇妖动了动眼珠,也不知是否听懂。
林月如心中暗道:“这妖怪不懂人道,他将我捉来这里,不过是要占些手脚便宜,我权且应付一二,或许能保住贞操也说不定。唉,大……大女子能屈能伸,忍一忍便没事了。”转念又想:“不成,不成!这妖怪生得如此恶心,啧啧,我……我怎能……嗯,死便死了,我这就同他拼了!”猛一抬头,见那蛇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双目赤红,泛着凛凛的淫光。林月如吃了一惊,赶忙低头,不敢和他眼光相对。
那蛇妖等了片刻,心中微觉不耐,吐出长信在她乳头上轻轻舐了舐。林月如向后缩缩身子,一咬牙,道:“好了好了,我晓得你不过是情欲上头,我……我帮你便是。”慢慢伸手过去,小心握住那细长的阴茎。那蛇妖浑身一颤,嘴里吼吼数声,眼光中满是狐疑之色。
林月如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道:“我好心帮你,你可别得寸进尺。等会儿若敢耍甚么花样,小心我……我阉了你这混蛋!”说完这话,自己也忍不住有些好笑。
阴茎上黏液遍布,宛如一条去了皮的山药,又黏又滑。林月如忍着恶心,缓缓捋动。那蛇妖虽口不能言,可是心智不缺,左掌抵在林月如背脊之上,倘有异动,他掌力一吐,立时便能要了她性命。
这般弄了良久,那蛇妖毕竟是个畜生,如何耐得住性子?伸手去林月如腰间,唰地扯下她最后一片遮羞布。林月如惊叫一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那蛇妖见了她雪白的下体,阴茎登时硬涨如铁。他并非未见过女子的身体,可是似林月如这般美貌之人却天下少有,是以颇为好奇。
女人一旦由正面打开两腿,下身便显得格外丰腴,林月如丰臀挺翘,雪股滚圆,看来更为诱人。她心中羞愤,耳听悉索声响,那蛇妖似乎将头贴近自己双腿之间,细细查看。这一惊非同小可,几乎吓得闭气晕倒。紧跟着下身又是一痒,一条湿滑的肉棍直刺过来。林月如情急生智,双腿一缩,将肉棍牢牢夹住,心道:“这妖怪若敢强插进来,我……我就立时自绝心脉。”其实自绝心脉谈何容易?须练到极高深的内功境界方能施展此术。当今世上能达到这境界的总共也不过几人,她又哪里会了?
总算运气不差,那蛇妖正当兴高采烈之际,一时并未觉察,林月如也乐得将错就错。原来蛇虺交媾动作极小,但插入颇深,一俟进入,决不肯半途而废。林月如虽是处女,男女之事多少也晓得一些,自不敢轻举妄动。二人假凤虚凰地弄了半晌,那蛇妖几度射精,兀自不肯停歇。
林月如正自盘算脱身之计,蓦地里下面一凉,原来那蛇妖弄得畅美,不知不觉贾勇疾进,直捣黄龙。林月如见他居然不守约定,欲将阴茎插入,这可是性命交关的大事,岂容马虎?当即惊叫一声,双腿并拢,向他面门踹去。那蛇妖伸臂格挡,正中手腕,痛得龇牙咧嘴。便在此时,只听西首石门外有人破口大骂,跟着一人大步疾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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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李逍遥接连被蛇咬中,毒性发作,昏晕过去。迷迷糊糊地过了不知多久,只觉额上有一只手掌在轻轻抚动。四周空气窒闷,既潮且热,那手掌却柔软冰冷,似是涂了甚么灵药一般,指尖过处,清凉舒爽,甚是适意,渐渐的有了知觉。他低低地哼了一声,还未睁眼,鼻中先闻到一阵浓浓的香气。那香气似有形,似无质,却绝非林月如或赵灵儿身上所发。李逍遥晃晃脑袋,慢慢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漆黑,睁不睁眼却也没甚么分别。
他挺身坐起,试着活动活动手脚,再没半点麻木、肿胀之感,先前所中的蛇毒竟似已尽数解消。他黑暗之中虽不能视物,但感觉身前蹲着一人,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妙极,妙极!我李逍遥给毒蛇咬伤,现下终于毒发归位,那也不消再问。这地方乌漆麻黑,难道就是阴曹地府?……不对,不对,这人若是牛头马面、小鬼儿判官,身上只会有死尸的腐气、臭气,决不能这样香得出奇。这人到底是谁?”耳听得衣袂振响,对面那人似乎缩回手去,向后退开一步。
李逍遥咽了一口口水,低声问道:“你……你是谁?这里是阴间地狱第几层?对了,我向你打听个人,有一位林……林大小姐,这丫头生得也还勉强过得去,就是脾气差劲,喜欢蛮不讲理……不晓得她给没给牛头马面勾来这里?”那人呆了一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是给他的话逗得忍俊不禁。
李逍遥听见笑声娇柔,心里暗叫:“啊哟,原来是个女人……不,是……是个女鬼。”想到这般鬼气森森的所在,竟然有个女鬼看着自己轻笑,不禁打了个寒噤,又想:“不晓得这女鬼生得甚么样子?是个吊死鬼呢,还是只饿死鬼?又或是难产而死的大肚鬼?……啊,她的手这样冷,莫非是冤死的水鬼不成?”脑海里现出水鬼满头长发、浑身精湿的恐怖之状,顿时脊背上寒气直冒。
一人一"鬼"在黑暗之中面面相觑,谁也不再说话。过了半晌,李逍遥惧心渐去,伸手去摸怀里的火折子,想要打亮察看。不料摸到自己光光的肌肤,这才想起外衣已丢在石厅那边。他见那女鬼并无动静,突然想起:“是了,如今我也是鬼了!他妈的,大家都是鬼,你这家伙最多比老子早死几日,老子为何怕你?”想到自己也已做鬼,从此再不必怕死怕活,胆气不禁为之一壮。可是话虽如此,对方这个“鬼”的底细尚未摸清,倒也不便贸然伸手触碰对方,以免吃亏上当。
正思索间,只听对面一阵响动,那女鬼站起身来,似有去意。李逍遥生怕她这一走,身边再没旁的鬼可以打问,急忙叫道:“等一等。”伸手去捉她手臂。不想这一下却抓了个空,耳听得细碎的声响越来越弱,那女鬼竟自去了。
李逍遥一跃而起,叫道:“喂,我教你等一等。”两臂大张,身形向前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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