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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公叫你来做什么呀?」江天鹤眼神放出邪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晴儿。
晴儿轻启朱唇,口中吐出「来……」说着,坐在椅子上的晴儿抛下那件江天鹤递给她的衣衫,双手扶住江天鹤壮实的腰间,两只纤细如春葱般的手指勾住了那条薄薄的亵裤,一把拉了下去。
一条粗长硕大的男根倏然弹了出来!
江少枫被这一幕惊呆了,他虽然对一直对严厉对他的爹爹畏惧多过尊敬,但是江天鹤的形象在他眼中一直是高大完美的,无论他的谈吐,还是作为,都是站在道德和正义至高点的。这一瞬间江天鹤在江少枫眼中的形象全毁了。他知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他阳具意味着什么,除了夫妻之外,只有苟合二字可以形容。
一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狎妓风流,可是一直对外宣称此生只愿和母亲一人白头到老的爹爹竟然和母亲的徒儿做出这种事情,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有违人伦。
更让他惋惜的是晴儿姐姐,曾经的晴儿姐姐对他是那么的好,记得晴儿姐姐刚到家里来的时候,他才刚刚记事,他和筱儿姐姐和琳妹子三个人,总是喜欢追在晴儿姐姐后面,晴儿姐姐主意多,带着他们三个度过了一个欢乐的童年。
还有那一次,江少枫不小心打翻了招待客人用的酒桶,还是晴儿姐姐替他扛下了罪名。虽然事后被精明的母亲发现了,但是为了保护儿子不受到严父的责罚,硬是让晴儿姐姐代为受过。
可如今这两人竟然苟合在了一起,在世人的眼中,江天鹤和晴儿的辈分如同父女一般,他们两人如今的做法便如猪狗也是不如。
江少枫心中虽然愤恨,但是这种香艳的场景却让他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晴儿伸出纤纤素手握住那支雄伟的阳物,轻轻套弄几下,跪在了江天鹤面前,她把江天鹤的阳具贴在了脸上,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着的声音道:「来让师公慰藉晴儿。」
江天鹤面上笑意不减,伸手一根手指勾住晴儿尖尖的下颌,晴儿抬起头来,本是灵气十足的双眸变得有些痴呆,望着这个无论是辈分还是年龄都应算作是他父亲的男人,一脸春情。
随着江天鹤轻轻用力,晴儿站了起来,江天鹤坚实的臂膀一揽,就把晴儿拥入了怀中,晴儿踮起脚尖,仰着头,嘟着红嫩诱人的嘴唇合上了双眼。江天鹤低头深吻住了那两片红唇。
唇舌间传来兹兹声响绵绵密密,晴儿似乎想把整个娇躯挤进江天鹤的身体一样,一手死死地抱着师公的裸背,而另一手还握着江天鹤的阳具,轻轻地抚弄,温柔地搓动,那根黝黑壮实阳具在晴儿手中愈加粗大,紫红色的龟头和晴儿白玉一般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爹爹江天鹤的大手也开始揉搓晴儿柔美的香臀,虽然是隔着衣衫,但是由于晴儿薄薄的罗裤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整个臀型显露无疑。
玉臀在江天鹤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江天鹤另一只手已经从晴儿香肩上移开,从晴儿上衣下摆中探了进去,两人的角度正好侧对这门口,江少枫虽然看不到江天鹤在晴儿衣衫内抚弄的情景,但是他已然看到由于衣襟掀起露出腰间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他知道女儿家胸前有两团软软地肉,可以产出生命的源泉,让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满足口腹之欲,也可以让一个男人满足最原始的欲望。
江少枫的呼吸已经开始粗重了,他知道他这样很危险,但是再危险也舍不得将目光移开。其实他是多虑的,屋中的男女在这样的时候,已经无暇再去仔细探听周围的细小动静了。就连他神功在身的爹爹六识也比平常弱了大半,何况风雨声还是他最好的掩护。
屋中两人的身体稍稍分开了一道缝隙,四片嘴唇还在紧紧相连,偶尔还能看到两条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分开的那道缝隙,是晴儿为了江天鹤方便去解开她的衣扣,衣扣解开后,晴儿自己甩下了上衣。
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烛光下熠熠生彩,耀得江少枫一阵眼花,他终于看到了晴儿姐姐赤裸裸的上身,那两团坟起的柔软肉团,就是晴儿姐姐美好的乳房,上面着两颗娇嫩蓓蕾,淡粉颜色几乎和肌肤之色无异。
江少枫突然觉得心在滴血,对着二人说不出的恨!他几乎想这就冲进去,将欺负晴儿姐姐的恶棍杀死,然后质问晴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无耻!
抱着晴儿姐姐的人是他畏惧的父亲大人,他不敢。
江少枫脑海中突然掠过了衣冠禽兽四个字,他马上又狠狠地将这个无比恶毒的词抛了出去,无论如何那是生他养他的父亲,就算他再错也是父亲,作为人子,他没有资格去这样评价自己的父亲。而他自己,在这样一个雨夜,在父亲五十寿诞之日,躲在门外,窥视着父亲和一个自己视同长姐的佳人苟合,这样真的对吗?江少枫有一种想离开的冲动,可是他迈不开步,就连目光也无法移动半分。
晴儿自己脱下了身上唯一的亵裤,扭动着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动着和她身材不成比例的高高隆起的圆臀,扭动着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将亵裤褪下,踢在了脚边。
江天鹤已经弯下身子趴在了晴儿胸前,将胸口两颗蓓蕾轮流放入口中吸吮。两只手一手依旧揉着晴儿肥白的臀瓣,另一手则伸到了晴儿两腿间最隐秘的部位掏摸。
由于视角的原因,江少枫无法看到晴儿姐姐两腿间的景色,但他很明白,所谓男女有别最大的差别就是在那里,那里是女儿家绝不可以让人轻易触碰的地方。
小时候不懂事,无意间撞见了晴儿姐姐尿尿,江少枫发现晴儿姐姐竟然是蹲着尿的,他很好奇,就要过去看,结果被晴儿姐姐一把推到在了地上,江少枫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而一向疼他的晴儿姐姐却不去扶他,反而提起裤子,飞快地跑开了。
事后,爹娘问起江少枫为什么哭时,小江少枫理直气壮地说晴儿姐姐欺负他,再问事情起因,江少枫也一五一十的说了,在他看来就是晴儿姐姐把他推到了。爹爹变了脸色,当时就要揍小江少枫。还是娘拦了下来,私底下,娘郑重告诉江少枫,以后再也不许看女孩家尿尿。
现如今,因为自己看晴儿姐姐尿尿就要揍自己的爹爹正在抚摸着晴儿姐姐尿尿的地方,而晴儿姐姐刚刚也把爹爹尿尿的地方当做珍宝拿在手中把玩,这是多么大的笑话。
晴儿呻吟着,享受这师公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的指奸。呼吸一声比一声更急,有时不由自主的加紧双腿,有时又微微把双腿分开,让师公的怪手在股间更轻松的抚弄。晴儿圆臀不住摇摆着,也不知是江天鹤的手在晴儿的私密处挑逗,又或是晴儿主动夹住师公的手,带着他一起颠簸摇摆……
江天鹤停止了对晴儿的逗弄,站直了身板,晴儿又深吸了一口气才缓过神来,她娇羞地望着师公从刚刚从他股间拿出,换换举起的手,眼睛发亮。
江少枫看到,爹爹举在晴儿姐姐面前的手指,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拇指一捻,一道细细丝线在两根手指间拉开,从没有过男女经验的江少枫敢肯定那不是尿汁,尿没有那么粘。难道就是那种湿吗?
江天鹤给了他答案,印象中从来不苟言笑的爹爹脸上带着一丝坏笑,有几分邪气地道:「小晴儿还真是湿呢?」
晴儿此时不再是那个纯真少女,她媚笑着,握住了师公的手,嗔怪道:「还不都是你这坏蛋害的。」说完她轻启朱唇一口含住江天鹤的手指,将那上面的液体舔吻得一干二净。当江天鹤的手指从晴儿檀口中取出的时候,那上面水迹依然,只不过,这已经不再是女孩股间那种奇怪的汁液,而变成了晴儿口中的香津。
江天鹤又把晴儿搂紧了怀里,他坚实胸膛紧紧贴着晴儿柔软的乳房,将那对淑乳压得扁平。他调笑道:「小晴儿,你可是越来越骚了。」
晴儿扭动腰肢不依道:「坏死了你,你就是个大坏蛋。」
江天鹤在晴儿脸蛋上嗅了一口,道:「又叫我坏蛋,我告诉过你这时候该叫我什么?」
晴儿面露顽皮之色,嘻嘻笑道:「哦,晴儿忘了,您可是晴儿的师公……对不对……啊!」晴儿话没说完,江天鹤就在晴儿的香臀上重重地捏了一记,弄得晴儿一声娇啼。
江天鹤凶狠道:「再说一遍,叫什么?」
晴儿好像受了委屈,娇滴滴道:「叫相公,叫哥哥,这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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